内容提要: 羁押必要性审查制度，是在刑事诉讼中对羁押采取审慎态度和严格法律控制的一项制度，是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的重要体现。羁押必要性的审查分为事前审查和事后审查，不同情形下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和审查启动主体有所区别。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标准是该项制度的关键问题，辩护律师充分参与是该项制度的保障。
我国司法实践中存在着高羁押率、超期羁押等现象，并由此引来一系列的司法问题和社会问题，长期为学术界和司法实践部门所关注。但在我国的刑事程序法律规范中，羁押并不是一种法定的强制措施，而是刑事拘留和逮捕的必然结果和当然状态。2012 年 3 月修正的刑事诉讼法进一步细化了拘留和逮捕条件，确立了羁押必要性审查制度，[1]体现了立法对未决羁押的限制意图，可谓“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的一大进步，但该制度的具体实施有待于进一步细化。笔者试就羁押必要性审查制度的三个主要问题作一分析和论述。
一、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和启动主体
羁押作为拘留和逮捕两个刑事强制措施适用的必然结果和当然状态，贯穿于侦查、起诉和审判三个诉讼阶段，羁押必要性审查伴随羁押措施的实施也应当持续存在于这三个诉讼阶段。从时间层面来看，羁押必要性审查可分为事前审查和事后审查，事前审查即为初期决定适用羁押措施的必要性审查，又可区分为拘留必要性审查和逮捕必要性审查；事后审查是对在押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羁押决定正当性以及继续羁押的必要性进行审查。因此，羁押必要性审查的范围包括：（1）对拘留必要性的审查；（2）对逮捕必要性的审查；（3）在羁押期限不延长的情况下，对羁押期间内继续羁押的必要性审查；（4）延长羁押期限的必要性审查。此外，公安司法机关解除和变更刑事强制措施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需要进行羁押必要性审查。
对羁押必要性进行审查，首先要解决“谁来审查”以及“谁来启动审查”的问题。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是具体实施审查的权力机关，它依法对羁押必要性进行全面的实质审查，并作出是否采取羁押性强制措施，或者是否继续羁押的决定或建议。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启动主体是该审查的发动者。为了进一步维护被羁押人的合法权益，充分发挥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功能，该主体范围应当更广，可以是具有羁押必要性审查权的权力部门，可以是其他监管部门，也可以是被羁押者及其法定代理人、辩护人以及其他利害关系人。羁押必要性审查可以依职权启动，也可以依申请或者依建议启动；当其依职权启动的时候，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即为审查的启动主体。
（一）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
羁押必要性的审查主体因审查内容和审查时间的不同而有所差异。
1． 事前审查主体
羁押必要性的事前审查是对拘留必要性和逮捕必要性的审查。其一，拘留的必要性审查主体就是具有拘留决定权的侦查机关。按照我国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公安机关在侦查阶段享有拘留决定权，人民检察院对自侦案件享有拘留决定权，公安机关和人民检察院可以在其职能管辖范围内各自作为拘留必要性审查的权力主体。其二，逮捕必要性的审查主体因诉讼阶段的不同而有区分。在侦查阶段和审查起诉阶段，逮捕必要性审查主体是享有逮捕批准权的人民检察院，由其侦查监督部门负责；在审判阶段，逮捕必要性的审查主体是具有逮捕决定权的人民法院。
2． 事后审查主体
羁押必要性的事后审查从应然的角度来说，包含三个层次：一是对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羁押决定进行审查，即审查已经实施的拘留决定和逮捕决定是否具有正当性；二是对被羁押人在羁押期限内继续羁押的必要性进行审查；三是对是否具有延长羁押期限的必要性进行审查。后两者也要区分拘留羁押和逮捕羁押两种情况。
对于拘留继续羁押必要性和拘留延长羁押期限必要性的审查主体，我国法律没有明确规定，实践中由公安机关和人民检察院自侦部门作为审查主体。逮捕羁押必要性的事后审查，包括逮捕决定正当性审查、羁押期限内继续羁押的必要性审查和延长羁押期限的必要性审查。（1）逮捕羁押延长羁押期限必要性的审查依据不同的延期由不同级别的人民检察院作为审查主体，“因为特殊原因，在较长时间内不宜交付审判的特别重大复杂的案件”，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进行延期审查。（2）关于逮捕决定正当性审查、逮捕羁押期限内继续羁押的必要性审查主体，新《刑事诉讼法》第 93 条规定，“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被逮捕后，人民检察院仍应当对羁押的必要性进行审查。对不需要继续羁押的，应当建议予以释放或者变更强制措施。有关机关应当在十日以内将处理情况通知人民检察院。”按照该条规定，人民检察院是逮捕决定正当性审查、逮捕羁押期限内继续羁押的必要性审查的法定主体。但是，在人民检察院内部，具体审查工作应当由哪个部门进行，存在一定争议。从检察机关内部机构设置和职能划分来看，公诉部门、侦查监督部门、监所检察部门的工作与羁押必要性的审查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关联，那么，由哪一部门来进行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更为合理呢？笔者认为，应当采取监所检察部门主导、侦查监督部门和公诉部门辅助，检察长对羁押必要性享有最终建议权的工作机制。这是因为：第一，监所检察部门对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负有监督管理的职责，对其进行羁押必要性监督审查是其职责的应有内容。同时，监所管理部门特别是驻所检察官，对被羁押人的羁押状况、个人表现和情势变更等内容有最充分的了解并具有收集相关材料的便利，亦因不存在利益冲突而能够更加客观、中立地对拘留决定和逮捕决定的必要性和正当性进行审查和监督。第二，侦查监督部门和公诉部门分别在侦查阶段和审查起诉阶段及审判阶段对案件事实的查明和证据情况的变化掌握较多的信息，由其辅助监所检察部门对羁押必要性进行审查，更有利于作出准确的判断。第三，羁押必要性的审查和处理建议涉及到被羁押人人身自由的基本权利，由更具权威性的检察长作出最终建议较为合理，而且为避免部门职能的局限性，由检察长最终把关也体现了对羁押更加审慎的态度。
通过以上对羁押必要性审查主体的剖析可以看到，不同情形下羁押必要性审查主体的复杂性。为避免这种复杂性导致实践效率的低下，笔者建议，将事后羁押必要性审查统一到人民检察院监所检察部门，由监所检察部门统一行使各种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权。
（二）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启动主体
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启动主体，可以进一步区分为审查启动权主体和审查启动建议权主体。笔者认为，羁押必要性审查启动权主体有：（1）检察机关；（2）公安机关；（3）人民法院。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在不同的诉讼阶段，公、检、法三机关各自针对不同种类的刑事强制措施行使决定权或者批准权，并且“如果发现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采取强制措施不当的，应当及时撤销和变更”。[2]那么，无论是在决定实施、变更还是撤销羁押性强制措施的时候，都当然地要启动羁押必要性审查。需要进一步强调的是，人民检察院不仅要行使逮捕审查权，而且在犯罪嫌疑人、被告人被逮捕后，“仍应当对羁押的必要性进行审查”，[3]即依职权启动继续羁押必要性的审查。
羁押必要性审查启动建议权主体有权提出启动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建议，但并不必然导致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启动。按照我国相关法律规定，羁押必要性审查启动建议权主体有：（1）犯罪嫌疑人、被告人；（2）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法定代理人、近亲属；（3）辩护人；[4]（4）取保候审的保证人，根据《刑事诉讼法》对保证人义务之规定，“保证人发现被保证人违反取保候审的规定应当及时向执行机关报告”，[5]“对违反取保候审规定，需要予以逮捕的，可以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先行拘留”。[6]也就是说，保证人据此程序可以间接引起对逮捕和拘留必要性的审查。（5）当刑事强制措施的决定和批准机关与执行机关不一致时，执行机关具有启动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建议权。因为执行机关掌握羁押状态和变更事由，应当有权建议启动羁押必要性的审查。（6）羁押场所。现行法律法规规定，[7]看守所对在押人员超过法定羁押期限的情况应报送人民检察院并抄送办案机关，在日常管理中，看守所要对在押人员的法定羁押期限及变更情况采取登记制度，[8]为看守所行使羁押必要性审查的启动建议权提供了依据。
二、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标准
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标准是羁押必要性审查制度中极为重要的问题，也是困扰理论界和司法实践部门的一个难题。笔者认为，对羁押必要性审查标准的界定应当遵循以下三个原则：（1）适度原则。羁押必要性审查标准既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要兼顾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人权保障、公共安全和羁押措施的程序保障功能的实现。（2）确定性原则。该标准应当具体、明确且具有可操作性和相对的稳定性，是一个确定的评估体系。（3）全面原则。羁押必要性的审查标准不能是片面的或者单一的，而应该对案件情况及被审查对象的主客观诸方面因素全面考量，得出关于羁押必要性的客观、全面的综合性评估结果。根据刑事诉讼法关于拘留、逮捕的适用条件、延长羁押期限、变更和解除刑事强制措施以及取保候审、监视居住两个非羁押性强制措施适用条件的规定来看，羁押必要性审查标准的具体设定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量：
（一）证据标准
证据标准是指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涉嫌犯罪的证据所达到的充分程度。如前所述，羁押是侵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人身自由权利的较为严厉的措施，只有当证明犯罪嫌疑人有罪的证据达到一定程度，才证明具有羁押必要性。例如，我国逮捕的证据标准是“有证据证明有犯罪事实”。
（二）刑罚标准
刑罚标准是指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涉嫌的犯罪行为可能判处刑罚的轻重程度，通常只有当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可能被判处较重刑罚时，才表明其具有羁押必要性。例如，我国逮捕必要性审查的刑罚标准有两种：一是“可能判处徒刑以上刑罚的”，要结合社会危险性标准审查其是否具有逮捕必要性；二是“可能判处十年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不需要结合社会危险性标准就可以认定其具有逮捕必要性。
（三）社会危险性标准
修正后的《刑事诉讼法》第 79 条以列举的方式对社会危险性标准作了如下界定：（1）可能实施新的犯罪；（2）有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或者社会秩序的现实危险；（3）可能毁灭、伪造证据，干扰证人作证或者串供的；（4）可能对被害人、举报人、控告人实施打击报复；（5）企图自杀或者逃跑的。对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社会危险性的判断，主要是对这五个具体标准进行审查，并根据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各方面情况综合考虑。
同时，根据新《刑事诉讼法》第 72 条之规定，对于符合逮捕条件，但是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患有严重疾病、生活不能自理的；系怀孕或者正在哺乳自己婴儿的妇女；系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的唯一扶养人”，则视为不符合羁押必要性审查标准。
市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无锡市工程运输车辆安全管理办法的通知
江苏省无锡市人民政府办公室
市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无锡市工程运输车辆安全管理办法的通知
各市（县）和各区人民政府，市各委、办、局，市各直属单位：
《无锡市工程运输车辆安全管理办法》已经市政府同意，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二○一二年六月十三日
无锡市工程运输车辆安全管理办法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为了加强工程运输车辆安全管理，维护道路交通秩序，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安全生产法》、《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等法律法规及有关规定，结合本市实际，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在本市行政区域内工程运输车辆及其安全监督管理活动，应当遵守本办法。
第三条 本办法所称工程运输车辆，是指在道路上从事工程运输的自卸货车、罐式货车以及特殊结构货车等重中型货运车辆。
第二章 安全职责
第四条 建设单位应当统一协调、督促工程运输单位落实有关安全要求和措施。
第五条 从事工程运输的单位应当具有相应资质，并且证照齐全。
施工单位将土石方工程发包的，应当在承发包合同或者安全协议中明确有关工程运输安全文明施工的要求和措施；办理建设工程安全监督手续时，应当提供有关工程运输安全文明施工的合同、协议等资料。
工程运输单位在自有车辆无法满足工程施工要求时，可以将工程运输业务发包给具有相应资质、证照齐全的其他工程运输单位。
第六条 施工单位应当在建设工地大门口设置警示桩、照明设施、减速标志、减速带等交通安全设施,以及有佩带安全标志且具有夜间反光功能服饰的人员指挥车辆进出施工场所。
第七条 工程运输单位应当按照有关规定，设置安全生产管理机构或者配备专职安全生产管理人员，并遵守下列规定：
（一）建立健全本单位的安全生产责任制，明确各级、各岗位人员的安全职责。
（二）建立健全安全生产管理制度，定期召开安全会议、安全检查、安全教育培训、安全隐患排查治理、交通违法（事故）报告分析，加强驾驶人管理、车辆调度管理、GPS管理、档案管理，明确安全生产奖惩。
（三）建立驾驶人录用制度，工程运输车辆驾驶人应当持有市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核发的驾驶证，且具有2年以上准驾大型货车经历。
（四）加强从业人员的安全生产教育和培训，保证安全管理人员具有管理本单位安全生产的能力，其他从业人员具有必要的安全生产知识，熟悉有关安全生产规章制度和安全操作规程，掌握本岗位的安全操作技能。未经安全生产教育和培训合格的从业人员，不得上岗作业。
（五）加强车辆维修保养，做好车辆每日安全例检，维修保养和定期检测工作，严禁私自加高车厢栏板，确保上道路行驶的车辆符合机动车运行安全技术标准，车辆检查应当做好详细记录。杜绝车辆发生逾期未检验、逾期未报废的情况。
第八条 工程运输单位应当依照本办法的规定，为对工程运输车辆办理相关证件。
第九条 驾驶人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得驾驶工程运输车辆：
（一）本记分周期内有9次以上交通违法记录的；
（二）本记分周期内有2次以上严重交通违法记录的；
（三）2年内发生有责交通死亡事故的；
（四）被列为“黑名单”管理的；
（五）有违法未处理、事故未处理完毕的；
（六）法律、法规、规章规定的其他情形。
第十条 工程运输单位新增、过户车辆的，应当到所在地公安交通管理部门和运管部门进行备案。
第三章 监督管理职责
第十一条 工程运输安全管理，可以建立由公安交通、建设、交通运输、城市管理、安监、市政园林、水利、国土资源等行政主管部门参加的联席会议制度，协调、解决工程运输安全监督管理中存在的重大问题。
第十二条 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负责工程运输车辆的道路交通安全管理工作，查处工程运输车辆交通违法行为；核发《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和《工程运输车辆准行证》；建立工程运输车辆单位交通安全状况评价制度，落实违法违规工程运输车辆限制通行措施；检查督促工程运输企业落实各项安全管理制度，做好安全宣传教育工作；提供工程运输企业各类交通违法违规及交通事故信息。
第十三条 交通运输行政主管部门负责交通运输企业和运输车辆经营资质的管理工作，并向社会公布运输企业名单，做好宣传教育工作，督促从事工程运输的交通运输企业建立安全管理制度，严格营运车辆的年度审验。对未建立和落实安全责任制而被有关部门责令整改或发生有责重特大交通事故的运输企业，暂缓办理新增运力手续。
第十四条 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负责做好建设单位、施工企业和工程项目的源头管理；督促建设、施工单位使用具有规定资质的交通运输单位的运输车辆；督促施工单位（项目部）做好工地出入口安全管理工作；查处大门出入口不符合规定的工地。
交通、水利建设工程项目和施工企业的源头管理，分别由交通运输、水利行政主管部门负责。
矿山、矿山环境整治、土地开发利用等项目和施工企业的源头管理由国土资源行政主管部门负责。
第十五条 城市管理行政主管部门负责建立健全在建工地市容环卫责任制度，审批建筑垃圾处置许可，依法查处未取得建筑垃圾处置许可擅自运输、处置、消纳建筑垃圾以及工程运输车辆抛洒滴漏、带泥上路等影响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的违法行为。
第十六条 发改、经信、安监、市政园林、农机、工商、质监、卫生、规划、教育、监察等行政主管部门应当按照各自职责，做好工程运输安全管理的相关工作。
第十七条 新闻、出版、广播、电视等单位，应当经常对社会公众进行道路交通安全教育，发布交通安全公益广告，普及交通安全知识，及时公布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采取的交通管理措施。
第四章 工程运输车辆
第十八条 工程运输车辆在本市道路通行应当持有《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但过境车辆除外。
第十九条 申请《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的工程运输单位，
应当符合本办法第七条规定的要求，且自有工程运输车辆达到20辆。
第二十条 申请《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的工程运输车辆应当具备下列条件：
（一）营业性工程运输车辆持有道路运输管理机构核发的道路运输证，施工单位自备车辆需出具本单位建筑施工资质和拥有车辆产权的证明。
（二）有GPS定位系统，并接入江苏省移动危险源监控平台，有效运行。
（三）安装有效的转弯、倒车语音提示器，车辆年检、保险在有效期内。
（四）车辆牌号保持清晰完整，可以在车辆尾部高端悬挂放大车辆牌号的工程运输车辆，应当悬挂，放大牌号为红（中国红）底白字，规格是原号牌的2.5倍（长1.50米、宽0.40米）；其中自卸货车、罐式货车车身两侧还需加喷同样的放大牌号。
（五）车身粘贴符合国家标准的反光标识，车身侧面和后下部安装符合国家标准的防护装置（右侧防护雷达等安全装置），车厢栏板高度要符合国家标准。
第二十一条 办理《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的工作流程：
（一）工程运输单位向辖区所属交巡警大队提出申请，按照要求填写《工程车辆审批表》，并提供行驶证、驾驶证、交强险、第三者责任商业险复印件。
（二）交巡警大队车管民警对相关车辆、驾驶人、GPS安装及与江苏省移动危险源监控平台并网等信息进行上网比对，比对车架、发动机号码是否一致，使用是否正常，有无未处理的交通违法行为；现场核查车辆安全防护措施是否到位；车厢栏板是否加高；相关管理要求是否落实。
（三）交巡警大队车管民警在“交警队信息平台”查询系统确认后，作属地化操作，并对车辆安全状况进行确认。
（四） 符合条件的，在申请之日起2个工作日内由交巡警大队发放《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并负责粘贴。
第二十二条 工程运输车辆实行限时、限速、限制通行区域管理。具体时段、速度、区域由市、市（县）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在征求建设、施工、运输单位及市民意见后确定并公告。
进入限行区域行驶的工程运输车辆应当持有《工程运输车辆准行证》。
第二十三条 符合下列条件的工程运输车辆由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核发《工程运输车辆准行证》：
（一）持有《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运输建筑垃圾的，还持有《建筑垃圾车辆运输处置证明》、《建筑垃圾处置许可车辆准运证》。
（二）施工场地出入口应当符合施工要求，且具有建设行政主管部门核发的《施工许可证》。
第二十四条 工程运输车辆应当保持车况良好、车容整洁、放大牌号清晰，随车携带车辆行驶证和《工程运输车辆核准标志》；进入限行区域的，还需携带《工程运输车辆准行证》；运输建筑垃圾的工程运输车辆还需随车携带《建筑垃圾车辆准运证》、《建筑垃圾运输处置证明》；相关证件应当放置在车辆前挡风玻璃右侧。
第二十五条 工程运输车辆运输的物料应当依照有关规定倒卸，禁止擅自处置建筑垃圾。
第二十六条 工程运输车辆上路行驶应当严格遵守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严禁加高车厢栏板；严禁故意遮挡、污损或者不按规定安装机动车号牌；严禁出现GPS运行不正常、离线情况；坚决杜绝违反交通标志标线、违反交通信号指示、使用假牌假证、无牌无证、套用牌证、超速超载行驶等道路交通违法行为发生。
第二十七条 市政、园林绿化、供电、电信等从事市政公用服务的车辆不得承接本单位工程以外的工程运输业务。
第五章 监督管理
第二十八条 公安交通、建设、交通运输、城市管理等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建立工程运输安全违法行为及交通事故查纠、查处定期通报、抄告等信息互通制度，加强对建设（施工）、工程运输单位安全生产、车辆行驶秩序的管理，并依照有关法律、法规、规章的规定查处工程运输安全违法行为。
第二十九条 有关行政主管部门应加强对江苏省移动危险源监控平台的监管，确保GPS运行正常及相关数据准确，公安交通、建设、交通运输、城市管理等行政主管部门应及时采集、分析GPS监控相关数据。
交通运输、公安交通行政主管部门应当对工程车辆运输单位安装使用GPS情况进行监督检查。
第三十条 违反本办法规定，将土石方工程发包给不具备相应资质工程运输单位的，由建设行政主管部门责令停止施工，直至取消文明工地评审资格和招投标预审资格。
第三十一条 对工程运输单位月度安全评价状况排名第一次列交通安全评价排名后10位的工程运输单位，其30%的工程运输车辆3个月内限制准入所有建设项目市场；对1年内连续2次或者累计3次（含）列入交通安全评价排名后10位的企业，其所有工程运输车辆3个月内限制准入所有建设项目市场。
第三十二条 每月对工程运输单位交通违法率进行排名，前10名的予以通报批评，责令整改；1年内2次列前10名的，收回50%的准行证，直至整改到位；对发生1起同责以上死亡事故的车辆单位，辖区公安交通管理部门向车辆所属单位下发《重点车辆交通死亡事故整改通知书》，并对事故车辆停发准行证6个月；对1年内发生2起同责以上伤人事故的单位，进行通报批评；对1年内发生2起同责以上交通死亡事故的企业，公安部门向车辆所属单位下发《重点车辆交通安全隐患整改通知书》，收回50%的准行证，直至整改到位；对发生死亡3人以上有责重大交通事故的运输车辆单位，立即收回准行证；3个月内有3起或者6个日内累计有5起严重违法行为记录的，停办《工程运输车辆准行证》。
第三十三条 工程运输车辆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员伤亡或者财产损失的，应当依法承担赔偿责任；交通事故发生后驾驶人逃逸或者工程运输车辆所有人、实际支配人和驾驶人无法赔偿的，施工方应当协助有关部门暂扣其运输工程费用，以预付或者支付有关医疗费用和赔偿款项。
第三十四条 在工程运输安全管理工作中作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及个人，相关行政主管部门应当予以表彰和奖励。
第三十五条 任何单位或者个人对违反工程运输安全管理行为，有权向相关行政主管部门报告或者举报；相关行政主管部门接到报告或者举报后，应当予以办理，并对报告或者举报人的有关情况保密。
第三十六条 有关行政主管部门对监管责任不落实，工作不到位，导致事故发生的，由监察部门依照有关规定进行责任追究。
第六章 附则
第三十七条 本办法自2012年7月1日之日起施行，2010年4月9日无锡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公布的《无锡市工程运输安全文明管理办法》（锡政办发〔2010〕103号）同时废止。
江阴、宜兴两市可参照本办法，结合当地实际，制定相关规定。
